不在‧不再

忽然的一通電話，魂不守舍了好幾天，直到現在才能稍微整理一下心情。

試著在腦海裡理解那份敘述，我找不到適當的情緒，也找不到合適的字句來反應。

我想我表現得很淡定，但我還是忍不住溼了眼眶......


掛上電話，打開電腦，好像生活還是一樣，地球也還是照樣的轉。

其實睜開眼睛的生活還是沒有變，照樣地上班，照樣地跟朋友有說有笑，照樣地聚聚餐，看看學弟妹打打球。

但心裏卻有那麼一絲空空的。

時不時地心中好像壓著什麼，時不時地覺得心裡好像悶著什麼，時不時地......想起已經發生的事，結束的事。


好像有人在心裡紮了個小洞，不會痛到滿地打滾，卻時不時有零碎的回憶片段穿過。

回憶像電影剪碎的膠片，其實根本拼湊不出來完整的電影，也許是我沒能回想起，只能看著那像預告片零零散散的篇章。

怎麼了？只是，少了。不在，不再。


在腦海裡閃過的是為什麼？在心裡想問的是你好嗎？

我啊，每天都很忙，每天都很想早早睡覺，可是還是會貪婪地多偷看一個節目然後晚睡，你呢？

你為什麼從前老是愛欺負我呀？

可是你好像也只愛欺負我。

那次你偷踩我的腳，真的好痛，到現在我都還記得。

不過這些都是過去式了，過去完成式。


結束的倉促，也結束的錯愕。


望著，我試著想像。

陌生又熟悉的帽T外套、球鞋，還有郭富城。

鼻腔很熱，很想哭，卻又忍著眼淚，索性把所有的情感與不解全部吞進肚子裡。

我不懂，也許誰也都想到過......

事情總是令人難以理解地發生，然後任性地不管你懂不懂就只能選擇接受。


你真的好任性，所以我也不會說再見的。

因為，也不會再見了......

欸，之後要好好的，不要再寂寞了喔，好嗎？